柳云裳从位置上站起,坐到萧嚅曾坐过的地方,抬手拿了新的茶杯给自己倒了茶,“您为什么对国师大人那么特别呢?”
这瞧着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询问,但明眼的人都知道,柳云裳奔着的便是这个问题。
见沈言谨没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冰冷的眼眸瞥向了自己,柳云裳也不急,又继续:“难道…真如传闻那般,您和国师大人…”
没等沈言谨开口,柳千佛就拉起柳云裳,笑吟吟的脸色退去,携上严肃:“问这个做什么,不过一些流言蜚语。”
沈言谨轻敲着桌面,神色冷若冰霜:“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柳云裳挑眉,冷漠一笑:“您觉得呢?”
刚缓解的气氛又迅速冻结起来,柳千佛见场合不对劲,立即又插足:“云裳!”
柳云裳拍了拍柳千佛压在桌上的手,示意他不必担心,又朝他露出一抹安静的神色。
此时。
萧嚅正站在门前,手里捏着处理完阴邪骸骨的剩余灵符,竖起耳朵听着雅间里的谈话。
她并没有偷听別人说话的爱好,只是,这一回来便见柳云裳谈论她和沈言谨,没由来的,她杆在门前,并未推门而入。
哪怕外边的气味非常难闻。
萧嚅忽然觉得自己呼吸有点困难起来,她尽量屏着气息,静静的杆在门口。
“无可奉告。”
四个字带着阴鸷的冷意,从雅间里传出,对于这种类似于不悦的声音,萧嚅非常熟悉,可她没想到,这个不悦的声音是对着柳云裳说出来的。
“为何无可奉告,沈大人的意思是…清者自清么。”
柳云裳又说了句,在她欲要开口继续询问时,萧嚅推开了雅间的门,万分平静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