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谨:“你不是很喜欢么,不用还我。”
萧嚅:“?”
脑子短路的某女还没想起自己在和对方出去用膳时,和店小二抢夺帕子的事情。
萧嚅慢吞吞想把帕子折好,但裹成棕子似的手除了能用帕子擦擦嘴以外,什么也干不了。
她恼火的把帕子直接塞入了袖兜中,然后神色平静的和沈言谨对视:“今日不用出去?”
沈言谨:“嗯。”
和这牲口聊什么天,这不是把天给聊死的节奏吗?
萧嚅暗自吐槽完,又想到小纸人的事情,“那些小纸人呢?”
要真变回白纸,还真是有点可惜。
沈言谨:“在我的卧房屉子里。”
原来如此。
萧嚅放下心,没了顾虑,坐着的姿势也放松不少。
沈言谨:“几日后大国举行祈雨,你当以大国的国师,完成祈雨一事。”
他说得十分随意,像在问饭好不好吃的样子。
萧嚅则听得两耳雾鸣,她看着沈言谨,目光里满是完蛋:“我不会求雨啊大佬!”
沈言谨起身,离开桌椅,走出膳房。
萧嚅紧随其后。
吃了饭也就有了力气,她哼哧哼哧跟上前,在沈言谨的身旁唠唠叨叨:“我真的不会求雨,这可怎么办?灵符里也没有求雨,我要上了祭祀台,求不来雨会怎么样?”
“会掉脑袋吗?”
“还是从此贬为奴婢,永远伺候着新一任大国国师?”
沈言谨似乎被唠烦了,他停下脚步,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她,一字一句:“就算被贬为奴,你也是我的鸟。”
淦!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