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没了。”
对方:“嗯。”
继续夹起一块清蒸鱼肉,挑了刺,放入她的碗中。
神色冷漠道:“吃,食不言寝不语。”
看来刚才提议的说话,白说了。
这牲口遵循千古名句,想是不可能在饭桌上说话的。
慢吞吞享用膳食,阁间只剩下箸与玉碗轻碰的响声,却没了之前的压抑。
等吃得差不多时,在对方递过手帕的时候,她伸手接过,指腹被对方微凉的手指挠了一下,刷的。
萧嚅站了起来,耳尖窜红,脸上却万分平静。
“呃,太闷了,我出去消消食?”
沈言谨瞥了她一眼,“去。”
萧嚅像得到了什么肯定,就想立即逃脱这个事非之地,她前脚刚跨出一步,对方便道:“擦嘴。”
她胡乱抹了把,欲要把帕子递回去,又想到自己一走,某牲口不就又把帕子丢在这里。
她机智的转过身,快步走到沈言谨身旁,袖子轻摆,一手撑着桌角,一手执手帕,倾身上前,仔仔细细用帕子的反面给对方轻轻印去淡淡的油渍。
随后她收回手,直起身,拿着手帕头也不回的走出…
独留一人坐在阁间内,内心宛若翻江倒海。
目送消失在拐口的身影,沈言谨对某个角落看了眼,一抹黑影收到了命令似的,跟了上去。
呷了口茶,平复内心的巨浪。
沈言谨垂下眼帘,目光随即扫向那只白皙无一粒米饭的玉碗,伸手拿了过来,连箸带碗一并收回了清修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