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好久天了,但被碰到还是有些异样。
他道:“还疼?”
萧嚅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伸手挠,碍于正处新肉生长期,没敢怎么碰。
偶尔睡觉不小心压到疼得她瞬间惊醒,还以为流血了,但每次用细毛帕去印也没见有血迹,厉经几次,萧嚅干脆不管了。
沈言谨垂下手,轻“嗯。”了声。
他背过手,侧过身,仿佛逆着光。
声音含了几分轻柔:“你想要什么。”
呃?
萧嚅诧异地看着他,满目怀疑,顺带流露出:是不是脑子坏了,装的全是糊浆。
她的眼神似乎惹了某人。
“没有便算。”
话音一落,沈言谨转身便想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嚅心一急,脱口而出:“我想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用膳!”
噗……
她瞪圆双目,茫然地眨巴了下,看到对方停顿的脚步,后知后觉地噎住了喉咙。
沈言谨:“嗯。”
然后走了。
走了……
萧嚅靠着木门缓缓蹲下,双手抓乱了那头刚被某人理顺的青丝,满脸绝望:“玛的,草率了!”
一定是她脑子不好使的原因,沈言谨那狗东西睚眦必报,满肚子坏水,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便宜肯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她都错过了什么?
走上人生巅峰的最佳时机啊!
就这么离她远去了。
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