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快的脚步顿时沉重如千斤之石。
又走了几步,她忽地停下。
柳千佛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独自离开。
此时,离帐篷已有段距离,因为柳千佛带的猎物不宜让人看见,便寻了条较为少人的道路,走到现在,除了巡逻侍卫,周围已经没什么人。
萧嚅吸了口气,转身抬头。
“我没想离开。”
至少现在不想。
天色临近昏黄,两人的脸上映着晚霞。
沈言谨没有说话,他的瞳色很深,像藏着深不可见底的秘密,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泄露而出,但萧嚅清楚的知道,他不会。
无论做什么,他从不言说,哪怕下一秒赴死也闭口不谈。
沈言谨迈着脚步,走上前,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微抿的嘴唇掀开,声音比之前平缓:“嗯。”
他抬手,广袖滑动,手掌落到那柔软的脑袋上,轻抚了一下,指尖慢慢地覆着她的耳朵。
忽然,萧嚅猛地闭上左眼,刺痛的感觉从耳垂处传遍整个脑袋感官,她下意识的动作引起了对方的细微观注。
他捻了捻那白皙小巧的耳朵,恋恋不舍般将手收回,垂在衣侧。
她在沈言谨收回收的下一秒,伸手碰了碰耳朵,是枚耳饰。
单单用手抚摸,是摸不出耳饰的模样。
沈言谨:“可疼。”
萧嚅点头。
沈言谨拇指捻着食指,平静道:“疼便对。”
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所有物。
敛下眼底疯狂得想涌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