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谨:“不是我擦的,”
萧嚅:“??”
不是他?
难道……是那位老人擦的。
抬手敲了搞小脑瓜,萧嚅紧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回到胸口,想着自己怎么认定是沈言谨擦的药,就算她以前是他的宠物,现在幻化成人身哪还有这个特权。
知道真相后,她更加不痛快了!
柳千佛听得嘴角抽搐,心道:那昨夜出山的是何许人也?
当时他还嘴贱提了句“让下属出去找药草”那家伙怎么回答他的,药草难辨,他只是顺道去消消食。
艹了!
这家伙满嘴胡言乱语,说谎不带编稿。
出了山,一行人朝京城的路线行去。
此次返程比来时更加困难,他们没有干粮,只能沿着水源走。
没有马车的情况下,脚程慢了不止一倍。
从早走到晚,连续走了几天,终于见了小村镇,用唯数不多的银两买了些干粮和几匹马后,便再次上路。
沿水一带马贼土匪少,偶尔遇见也是十几二十来人,沈言谨带的人手和柳千佛带的人手刚好能对付来过。
幸在没遭到像无牙谷那样的大型土匪窝搅局。
否则,他们有来无回。
有了马匹,接下来的路好走不少。
苦了萧嚅,她全身上下细皮嫩肉,坐了几天的马后,腿根都磨破皮了。
疼得她时而皱眉,时而苦着脸。
跟她同乘一匹马的某人反而很平静,腿脚利索,翻身下马时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