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目瞪口呆,差点连翅膀都忘记扇了。
这什么情况。
沈言谨有动手吗?
那几道残影是剑招?
“……肥啾,你主子是不是背着我练了什么邪功。”
站在前面的柳千佛不知什么时候退回了门边,同样以惊讶的目光盯着。
萧嚅也很想知道,这牲口怎么变得那么厉害。
瞧瞧那'东西',脸都黑了。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
'东西'阴凉着一张脸,一字一句:“你,不是人。”
萧嚅嘴角微抽,鸟毛下的脸闪过三条黑线,这话不觉得奇怪吗?
原本恐怖的气氛忽然多了几分搞笑,两位'罪魁祸首'偏偏板着脸,视双方为死物。
“他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
柳千佛还嫌热闹不够丈,横插一嘴,但两位明显当作狗吠,左耳进右耳出。
这场面,别说还搞诡异的欢乐。
“啾啾。”
萧嚅下意识的叫出,又猛地想起自己好不容易降低的存在感,现在这么一叫,恐怕又消失了。
“桀桀,我承认你这毛头小子很厉害,但还是太嫩了,如味你们想安安全全离开这里,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他的脸笑得狰狞又可怕,音调携着浓浓的杀意。
“做为让你们离开的筹码,它,必须留下!”
'东西'指着某鸟,和沈言谨对视,仿佛向他讨要一仵无关紧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