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孽畜总有求自己的一天。
沈君决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意。
这五年所遇见的大事沈言谨都有条不紊的一一道出,治水养值,栽培人员,播种季节和收割。
他说的不紧不慢,言简意赅。
等他说完一切要禀报的琐事。
老皇帝微颌首。抬手抚摸了一把苍白的胡须,和蔼一笑:“不错,你这孩子当真聪慧,朕就知道当年派你出去是正确决定。”
嗤…
继续演,别以为自己装得很像别人就看不出来。
萧嚅愤愤不平的在衣襟里钻了钻,它的动作不大,只要不是仔仔细细观察沈言谨的人,都看不出。
“沈爱卿救民于苦难,又携助环安城主治理环安城,虽未完全恢复到从前,依朕来看,指日可待,你此次立了大功,朕本想赐你白银千两和十几亩上等田地……”
这话听得下面百官倒吸一口气,赐田啊,京城外的田地!
那得多贵,比得过白银千两了。
一时间,众官羡慕嫉妒恨,望着沈言谨的目光毒辣又尖酸。
还好皇帝没真的赏赐他那些。
但老皇帝接下来的话,胜过了之前所心一切。
“朕见你身子骨弱,养了五年仍还有旧疾,你如此把自身伤病撇开,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朕赐你免死金牌,允若你往后不必再行跪拜大礼,赏十珠百年人叁十珠百年灵芝。”
轰!
静,极静!
整个金銮殿内蓦地一片鸦雀无声。
百官面色凝重,有好几个差点没忍住冲上前大喊礼不可废,但谁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