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嚅所见的远比张亦看到的刺激很多倍。
比如。
从四不像皮肉里分离出来的鬼婴,怪笑着啃食四不像的头颅和四肢,大口大口的,尖锐森白的牙齿沾染血液,腥红又刺目。
每咀嚼四不像身体一下,屋檐上的血印就多出几个。
可更恐怖的是,鬼婴咀嚼完四不像的脑袋,去吃另外的四肢时,那被啃了的脑袋居然又缓缓的长出来了。
暗暗咒骂一声:鬼片都没这踏马的能演。
一个时辰过去。
还算安然无恙。
四不像离横梁似乎隔了段距离,被渗血的发丝倒挂着。
仿佛某时某刻都极有可能砸到张亦和它的身上。
好在那东西没打算下来,只吊在那儿,不上也不下。
张亦怕得可以,符纸贴满了脑袋和肩膀,背后还使劲贴了几张。
他不知道自己画的纸符到底有没有用,但没有纸符,这会他可能两眼一闭,直接昏厥。
唯有萧嚅,瞪着眼仍旧盯着那东西。
只要不移开视线,这东西或许不会轻易下来和攻击到它们。
度时如年的一人一鸟心里焦头烂额的祈祷着白天到来。
“咔嚓…”
轻脆的骨头声非常响亮的在石屋内升起。
四不像动了。
对,那东西动了。
萧嚅紧盯着的一瞬间,双目就被什么玩意给蒙住,只觉缠绕着它小脑袋的东西冰冷如地底窜出来的树筋,紧紧捆绑住令它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