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啾啾几声音,用光秃秃的小脑袋蹭了蹭沈言谨的母指,满是开怀地想:要是我也有震慑动物的能力就好了。
被捎回房间,重新处理包扎伤口,萧嚅全程没敢叫,它怕自己一叫,必会受到对方039你活该039的眼神。
这夜,一人一鸟各怀心思。
……
翌日,沈言谨并没有参加早上的诵读,而是以伤势发作呆在了房间里。
院长也从沈妄的口中得知昨夜有杀手混入了国子监,听得院长脸色铁青。
他没有立刻反驳国子监有兵官巡逻,不可能会有杀手混得进来。
而是认真又仔仔细细听了沈言谨的汇报。
他们昨夜吃的膳食都被下了一种令人沉睡不醒的药,那药古怪,国子监的院长还从没听过。
怪不得他醒来的时候,浑身松软无力,往常并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看着院长越来越难看的脸,沈妄说完后,立即闭上嘴,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他自是受了主子的命令,单独与院长交代。
沈妄刚离开,院长胸前起伏,他扶着桌倚,重重的坐落于躺椅上。
那侍卫的一番话在直接提醒他,下药的人,可能就在国子监,而且还是很熟悉国子监事务的人。
老院长不敢相信。
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人。
或者…几个人都是。
他舔舔干涩的嘴唇,喟然长叹,“不管是谁,老夫绝不允许在国子监里有伤害学生的人存在。”
这必然是个很重大的瘾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