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句话,把萧嚅内心刚升起的得意忘形打了个稀巴烂。
他说:“沈小胖,你这条鸟命是我给的,寻常人家狗不见了也会着急。”去尼玛的狗东西把嘴给闭上!
也不顾它的表情如何,沈言谨扭着轮椅又出了卧房。
再次进来时,手里拿了样银光闪闪的东西。
等到东西戴上脖颈,萧嚅直接瞪大了小豆眼睛。
它低着头悲伤逆流成河般看着脖子上的东西。
小铃铛。
一尘不染,光泽漂亮。
时隔几个月,萧嚅“幸不辱命”地又戴上这个玩意。
它简直快要“喜极而泣”了。
沈言谨的眉梢似乎上扬了一会,之后转瞬即逝。
“很合适。”
去尼玛的合适!
你他娘的有本事自己也戴一个试试看!
萧嚅暗恨自己不是个人,面对沈言谨小王八蛋时没有丝毫办法。
尽做些不是人做的事情!
而戴着铃铛的萧嚅这天晚上就做了个梦。
梦里全是一串又一串的银色铃铛追着它跑。
那铃铛环下竟是生出了双腿,在它身后边追边叫“戴我戴我戴上我”
场面何其恐惧!
第二日,沈言谨临走前捎起它带去了田间。
萧嚅总算是知道,他这阵子都在忙活着什么了。
原来村里的田桩不知道被什么给糟蹋了,连续了十几日,就算派人来守着,也没能躲过。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脚印有些像大型猛兽,可我们的人守了大半个月,也没见到。”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