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佛邪魅的眼角微弯,他笑眯眯的,欠揍极了,满腔调侃:“我听说肥啾你差点给这只鹰吃了?”
闭嘴吧长舌妇,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窝着的萧嚅一心一意等吃的,并未会柳千佛这狗东西。
他胃叹一声,笑弯的眼角上挑,声音阴阳怪气:“你是不知道,远远的我就看到沈言谨那张…呃”
那张什么?
萧嚅好奇的抬起小脑袋,目光如炬的瞄向端正坐姿的沈言谨,那张被火焰光芒映红的脸此刻冰冷如霜,肃杀的眸子平视柳千佛。
嗤,男主果然是万能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之人,好比如柳千佛这狗东西,舌头太长了。
“啊哈哈……”柳千佛挠挠头脑勺,双手捧着下巴,无趣地瞧着烤鹰,可算是没有再废话。
虽然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半刻。
吃完烤肉,萧嚅餍足地吧唧吧唧小嘴儿。
夜里的风有点凉,它卷缩在广袖里,那柔软的布料枕在身下行舒坦,原本来只打算窝一会就回马车里。
谁料,只是糯糯的打了个哈欠,它那小豆眼的眼帘控制不住地往下垂,逐渐合上。
袖子里的东西刚睡下,沈言谨冷漠的视线落在了柳千佛的身后,他抬起另一只手,广袖翻飞,一枚暗器从莹润的玉指中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了黑衣人。
黑衣入一死,周围藏匿的黑衣人不由显露身影。
守在马车边的护卫拨出剑,将沈言谨二人护在内,他们似早已知晓,表情带着理所当然。
柳千佛摸摸鼻子,尴尬地笑吟:“这么多,看来不止是刺杀我的,也是种缘分。”
他起身,拨出长剑,剑尖犹锋芒毕露,杀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