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炳才:“什么计划?”
无咎:“杀大王。”
阮炳才脸颊一抽抽:“怎么杀?”
无咎:“没想好,所以来问你。”
阮炳才无语。
无咎:“江宛说你很聪明的。”
阮炳才大声骂:“我去娘的很聪明。”
又小声问:“如今大王信不信你?”
“我如今就是个贪玩的小儿子。”
这二王子的用处应该还在后边,如今二王子一味装傻,虽然知道的少一些,但是也更容易取信于呼延律江。
阮炳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恐怕还是得从大王子那边下手,离间他们父子,叫他们自相残杀。
无咎:“现在呼延斫恨我,大王对他不满。”
阮炳才问:“恕州如何?”
“百姓都被带走了,大王要派人去善后。”
“那就先用此事做文章,”阮炳才,“我得设法见大王子一面,这个我来想法子,你去打听他们父子各有什么逆鳞,他们父子必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无咎点了点头,道:“那我先走了。”
阮炳才对他颔首,然后转头怒吼:“你就是一坨狗屎!臭狗屎!”
盛斌一愣:“你才是臭狗屎!”
无咎原路返回,从帐篷缝里挤出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装作酒醉一般,高声嚷嚷着“还要酒”,跌跌撞撞地走到篝火边去了。
正巧,骑狼出来割肉,无咎听见他和人说到处,大王子晚上没吃饱,又叫了女奴过来一起吃,他要一只羊腿。
骑狼一直跟着呼延斫,恐怕知道的事情多一些。
只是骑狼是大王子的人,他们如今也不好接触。
无咎想了想,依旧装醉,朝骑狼撞过去。
骑狼手里那一盘肥得流油的羊腿肉被撞翻,他骂骂咧咧地回头,见是无咎,猜到是无咎和他有话要说,便挥舞拳头,朝着无咎的鼻子就是一下,当然他掌握了分寸,只会出血,不会伤到骨头。
无咎毫不犹豫地扑到骑狼身上,两个人扭打着朝人少的地方滚去。
借着这个机会,无咎用汉话飞快道:“要动手,阮问如何挑拨最有效。”
骑狼恍然大悟,然后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女奴博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