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曦薇是累死了,感觉一生活的憋屈。糊里糊涂活了二十多岁结婚生子,柴米油盐吵架,教育孩子吵架。可算盼到退休了,还得看孙子。孙子看大了,还得照顾生病的老伴。
陆曦薇来到地府,前面长长的队伍等着投胎。陆曦薇有点懵,闭上眼睛再睁开就跑到这里了,身上穿着难看的寿衣,早知道临死前穿的美美的。
陆曦薇对自己这张脸特有自信,就是比同龄人年轻,就是没皱纹,没斑没痘。活到六十多岁,硬是能和三十多岁的人比。看着自己现在灰不溜丢的样子,陆曦薇更憋屈了。
隔着几米的丑男人,吧啦吧啦的吹,自己如何有钱,有多少女人,有多少房子,有多少台车。吵的陆曦薇头疼,感觉天上飘的都是牛。
陆曦薇不想忍了,忍了一辈子,死了还忍啊。陆曦薇伸手一巴掌,:“给我闭嘴,你死了,已经死了。”
男人捂着脸,愣了一会儿,低头哭了。陆曦薇烦死了,又一巴掌打上去,男人再也不敢出声了。
陆曦薇一世就已经活够了,陆曦薇要反抗。陆曦薇环顾四周,看到有两个像管事的衙役在前面二三十米远。陆曦薇跑过去,对着衙役就喊:“我要告状”。
两个衙役你看我我看你,干了一百年头一次遇到,都等着投胎了还要告状,多少人想投胎还投不了呢。
个子高一点的衙役看着陆曦薇说:“你要告什么?”
“我要告你们当官的,是谁安排我投胎的我就告谁,凭什么让我投胎,问过我意见了吗?我不投胎,我要在这里当官。”
两个衙役倒吸一口冷气,遇到神经病了,还要当官,他们干了一百多年还没当官呢,一个刚死的人就要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