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之前夫子还说你这外甥有宰相之才,怎么现在又不说些什么了?就这么放任你外甥不进去仕途。”坐下后,张浚有些奇怪对李文说道。
李文端着酒杯:“喝酒!喝酒!别管其他的,儿孙有儿孙福,更何况这还是老夫的家事,魏国公就别管这么多了。”
张浚盯着他看了一眼,摇头叹着道:“算了,既然你自己都想好了,老夫怎么说也没用。”
于是张浚干脆就端着酒杯,自顾自瑕的饮了起来。
酒席是一个下午再加上一个晚上,许夫子再给在场的人都喝过酒后,就找人给李修缘传话,让李修缘去后院。
听到身旁夫子派家丁前来的传话,李修缘目光朝宅子家的后院看了看。
好像刚才那个皇帝就在后院吧。
他不清楚夫子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微微点了下头,站了起来,跟胭脂和舅舅他们拱道了句:“舅舅,舅母!我先过去了。”
舅舅朝李修缘身后的家丁看了一眼,便继续饮着酒。
旋即,他就跟在这个家丁,往后院走去。
张浚看着这一幕,惊讶的推了推依旧平静饮酒的李文:“李贤弟,你这外甥怎么去后院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刚才可是看的很清楚,官家好像还在后院没有出来,李修缘此去,说不定就能遇见官家。
李文撇了他一眼,平静的说一句:“你那么担心做什么,老夫都不担心,难不成哪位还会找这小子的麻烦不成。”
李文平静的表情让张浚有些气急,哼道:“说不定就是官家让你家外甥过去,毕竟算起啦,你家外甥可是官家的师兄,看来你外甥进入仕途这一条路是逃不开。”
“是吗?”李文不以为然的再次给自己的酒杯中倒了杯酒,没有丝毫的紧张和担忧。
“你……”张浚顿时有些纳闷,气结的看着平静的李文,问道“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忧吗?”
“为什么要担忧,那小子自己的路自己选,他想做什么他就去做呗,老夫有什么好担忧的。”李文悠哉悠哉的回了一句。
面对二老的争执,一旁的胭脂几人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倒是李思彤看着李修缘离开,小声的对胭脂问道:“胭脂姐,修缘哥这是做什么去了?”
胭脂低声回道:“去给夫子治病去了。
“是不是夫子胸口的事?”李思彤说道。
胭脂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她,惊道:“你又看到了什么?”
李思彤道:“就是夫子胸口蒙着一团黑气,反正那东西让我很厌恶,有点恶心。”
胭脂也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李思彤这个本能又有了反应。
连忙又问道:“思彤,你最近有没有其他反应?比如想到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一些寻常看不见的东西?”
李思彤目光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说道:“没有,我就看清楚夫子胸口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