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尚在琅矶县的陈东升匆忙的上了马车,只是其刚一上马车,便有一枚箭羽射出,那枚箭羽穿透马车,从一次到另一侧,然后将不远处的一处土墙轰出一个大洞,而车内的陈东升胸口早就被轰出一个血洞,死的不能再死。
公子在樊城逗留了几日,几日后,贺家一家被驱逐出樊城有一众十人规模的小队伍押送边境放逐,贺家一切都财产都被充了公,贺家在一夜之间便从樊城的名门望族沦落成流放边境之人,这等落差哪里是贺家那位老太爷能够忍受的。
被放逐之际,贺老太爷痛哭流涕,哭着大叫一声“养不教,父之过也,贺子章能有今日,全是我这为父之过”,然后一头撞在南墙之上,当即结束了自己姓名,贺老夫人当即大悲也要随老太爷而去,还是其儿媳死死抱住,才没让老太太也一头撞在南墙之上随老太爷而去。
贺家众人被押送到樊城郊外一处树林中,押送之人觉得麻烦欲要在这里解决了贺家好早些回去交差,面对这些孔武有力的兵士,贺妇人只能死死抱着怀中的孩子,用身子挡在婆婆身前。
就在此时一位面覆面具的公子从树上落下,以指代剑用剑气斩断了那些兵士手中的武器,然后冷冷道
“滚,如若不然,你们的性命,小爷今日便尽数收了”。
能一指尽数折断金铁之人,这些兵士哪里敢惹,这些人虽然生的五大三粗模样,但各个都不笨,能在官家任职之人哪一个都不会是肌肉长在脑子上的憨货,这些忙不迭点头哈腰从树林中退了出去。
公子见兵士离开,走到妇人身前,掏出怀中那日从贺子章手中拿到的银票交给妇人道
“贺夫人,这是贺大人托我转交于你的,离开樊城找一处谁都不认识的地好生过日子,这里的银票足够你们一大家子生活了”。
妇人不敢伸手,公子只能将银票塞到稚子的怀中,然后飘然离去。
树上冯青青看到此幕,砸吧砸吧嘴巴道
“这黑了心的,这事做的倒不像是黑了心的,我还以为这黑了心的要拿死人钱快活呢”。
不远处,瞧着贺家之人离开的公子说道
“冯青青别念叨了,你的一字一句,我这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冯青青闻言这才悻悻然闭上嘴巴,白了公子一眼。
三日后,公子暗中将贺家之人送到一处安全的位置,其望着远去的贺家之人喃喃道
“贺子章,我应你之事算是完了,至于贺家之人今后本公子也管不着了”。
冯青青看着公子道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公子伸了个懒腰道
“我要回秦州了,楼中有事要处理”。
一日前,公子收到一枚传信鸢,信上是叶青羽的字迹,上面只是寥寥四字
“大限将至”。
公子瞧着这四个字也是长叹一声
“但愿靖远不要太悲伤吧”。
公子回过神来,瞧着冯青青道
“你呢,不如随我去秦州瞧瞧?”。
“冯青青摇了摇头道我跟着你只是你这里没有约束,等你回了秦州,栖雨楼琐事缠身,你还能像这几日一般?”。
公子直接摇头
“那自然是不可能了,回到秦州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忙,不知要忙多久,也不知会有多忙”。
冯青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