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了这群土匪的家门,公子回到庭院讲凌波剑重新挂在腰际
“剑匣,看好婶婶,我去一趟那土匪窝”。
说话间,公子御风而起,飞往东方。
妇人望着远去的公子
“阿蕾,你去帮帮阿瑜,我这里你不必操心的”。
剑匣姑娘摇了摇头道
“婶婶,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你不必担心他的,他如今的修为,这江湖中怕是没有几人能敌”。
妇人微笑道
“你说的我懂,阿瑜这孩子自小便是个谨慎的孩子,任何事没有万全把握是不会去做的,但婶婶老了,这心思没有年轻时那般坚硬了,你还是去瞧瞧他吧,婶婶这里没事,若非是夫人不爱我杀戮,这琅矶山上早就没有那寨子了”。
剑匣姑娘见妇人仍旧坚持,无奈颔首道
“那婶婶小心一些,我这便去看着萧瑾瑜”。
妇人颔首微笑
“你快去吧,阿瑜那孩子还年轻,你跟上去也有个照应,有你在旁,我自然是放心的”。
琅矶寨,昔年,这山匪头子周庆本是樊城守备军旧部的一个小头目,后来其在军中犯了错误,本该是死罪,但其拿出自己半辈子的积蓄倾囊打点,那判官收了银两,胡乱找了个理由,最终这周庆也只是落了个革去军中职务放逐西疆的罪责。
原本这周庆该是被押送往西疆放逐,单负责押送之人原本就是受过周庆照顾之人,二人感念周庆往日的照顾,于是在半道找了一个与周庆身材相当之人,将其推下悬崖摔得面目全非拿去交差,就说周庆半路负隅顽抗,试图逃跑,失足坠崖。
负责官员本就对这种事情不愿做太多理会,听闻周庆摔得面目全非,就随意找了几人前来辨认,待做足了流程,便是草草结了案。
周庆虽是恢复自由身,但自己所有财富尽数用来打点,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了黄白之物,就是自己的肚子也和自己过不去,不胜五脏庙烦扰的周庆,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在管道旁伏击路过商人。
这周庆本是行伍出身,是个修为五品哥的快刀客,首次劫杀商队,便是一人一刀连屠商队十人,这一次便是让周庆尝到了甜头,变卖货物,加上商人身上的银两七七八八加起来足足五百多两,自己多年积攒用来打点的银两也不过五百两,这其中还包括自己利用职务之便谋取搜刮了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