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的这便让人用最好的茶叶烹茶”。
马掌柜瞧着这手下急促模样,摇了摇头
“这臭小子,又是让人以次充了,齐家的茶叶你捏的那么紧做什么,你替主子省那些,你那主子又不会把省下来的钱给你,真是憨货”。
骂完这句,马掌柜立即进了内堂,他要做的便是稳住这位金主,做出这笔买卖,好从中捞些油水给自家那位婆娘置办一件衣裳。
一个意在拖延,一个刻意等着那位家主的到来,某种意义上,二人有着同一个目的,闲来无事二人竟是拉起了家长里短。
公子有意套话,三言两句之间总会说起些镖局的事情,但对着镖局之事马掌柜总是讳莫如深,没说几句最会把话题绕开,公子又刻意扮作一副憨像,总之临了,齐家主和狗头军师陆尔到场时,公子也没有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见到两位正主到来,萧瑾瑜也只能作罢
齐家主瞧着这位雇主十分年轻,端其相貌不过二十年纪,自然对这年轻人没有太过重视,毕竟老话说了姜还是老的辣。
齐家主端坐在桌前
“老夫姓齐,是这齐记镖局的掌柜,不知这位公子要镖局押送什么物件”。
公子微笑,将手边木匣放在齐家主桌前将其打开。
饶是见多识广的齐家主也是深吸一口气,这等宝贝放在哪里都是价值不菲,即便是那些皇亲贵胄手中也难得多见。
一旁的陆尔见到这尊白玉像,也是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强行压下心中那股贪念,毕竟珍贵财宝谁人不爱。
齐家主瞥了一眼白玉像缓缓道
“这位公子,这尊白玉像是要送往何处,公子又是何许人也,这白玉像又是从何处得来”。
公子眸子瞧了一眼齐家主
“掌柜的,行业规矩,无需本少再多言几句吧,不问雇主来历,不问物件来历,只问送往何处,只定金额,只定期限”。
齐家主闻言,眼神中多了一丝谨慎,先前的小觑之心也收敛了许多。
“公子,是我唐突了,您这物件太过贵重,鄙人也是处于谨慎,这才多问了一嘴”。
公子摆手
“无妨,这走镖向来都是谨慎的活计,掌柜的谨慎些也是应该的”。
齐家主心知这物件价值不菲,能拿的出这物件的人也是金主,方才马掌柜也言明此人是肥羊,肥羊是暗语,暗指那些有钱但江湖经验不足的主,
这马掌柜向来看人极其准确,这萧瑾瑜被马掌柜认定是肥羊,那便是肥羊,先前萧瑾瑜那般说辞,权当是有人让萧瑾瑜记下这些说辞而已,但出于谨慎,这齐家主还是决定再试探一番
“公子,您这物件实在贵重,
这靖安之中也唯有我齐家才敢接下这单子,但为保此物周全,需得镖局高手尽出才是,公子你看这价钱……”。
公子扬手道
“价格由你来定,我只瞧结果,只要物件能安全送到帝都,这银两多少对我来说只是个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