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叶青羽平日里除了与弟子闲谈之外,就是打理这自庭院中那些花花草草,寻常人总会以刀剪修剪花草,而者老道士却是从来不会去管这花草会长成如何模样,其总是说,“世间万物总有其该有的模样,总是修修剪剪,那其就失去了其本该有的模样,这与揠苗助长总是大同小异了,这样不好”。
院中有棵歪脖树,这树可谓是惨不忍睹,但老道士总是偏爱这棵,胖道士宋锡仁每每来师兄的庭院都会在这歪脖树前驻足很久,他总是想将这棵歪脖树砍了去,不知为何,他每每看到这棵歪脖树总会想起那继承了师兄一身修为的纨绔子萧瑾瑜。
这一日,宋锡仁又来了师兄的庭院,其又在歪脖树前驻足很久,老道士瞧着胖道士,一脸笑意
“师弟,又在寻摸着如何砍了这歪脖树?”。
宋锡仁回头瞧了一眼这比之萧瑾瑜下山是瘦了好几圈的师兄,如今这师兄不再有往日那般的精气神,神态精神萎靡了不少,每每瞧着师兄这幅模样,胖道士总会心疼。
“师兄,你这幅身子就该好生调养休息,虽说这时至春日了,但这山里风终究还是冷了些”。
老道士和煦一笑
“锡仁,你我做师兄弟多久了?”。
胖道士估算一番,心生感叹
“约莫也有一甲子了,这时光如梭,弹指即已是六十载,还记得初见师兄时,锡仁不过这么大点”。
宋锡仁在自己腰际比划了一番,露出一丝笑意。
老道士也是一脸怀念
“锡仁呐,你说是不是人老了总会怀旧,这些日子里总是瞧着这院中的花花草草也能想起往日种种”。
说着老道士指了指远处一课枝繁叶茂的树木道
“你瞧瞧那像不像是你”。
又转而指了另外一株花,这花独生在角落,周遭再无其他花草
“这个像不像咱们性子清冷的清影师妹”。
胖道士指了指那棵歪脖树
“师兄这歪脖树便是像那萧瑾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