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有些犯难
“阁主,那刘圻乃是先天之境,这尚且好事,只是这尚在舞勺年纪又有先天修为的少年可不是街上的白菜,相反那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老者闻言望着一旁看书的少年道
“要不,你去一趟?”。
少年没有抬头,目光仍旧停在书本之上,只是伸出五根手指
“没钱买书了,五百两”。
老齐闻言,嘴巴微张,这少年十年前进入听潮阁,素来只爱主对弈一番,除此之外,这少年好像什么都不做,阁中之人,只当是这少年棋艺超群,是老阁主带回来与之对弈解闷的。
没成想今日少年张口就是五百两,而且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好似一个先天高手在他那里不值一提。
老者几乎想都没想,一口应允
“好,就五百两”。
少年站起身子,对着老齐伸出手来
“先拿钱,再杀人,这是我的规矩”。
老齐望了一眼老者,见老者颔首立即取出一张五百两银票,双手放在少年手上。
少年拿着钱走出门外,临走不忘丢下一句
“对了,《蜀川异志》和《青槐记》替我买来,我回来要看”。
老者颔首
“三日定会给你放在桌上”。
少年笑了一声
“嗯,记着了,三日后我回来就要看到”。
老者道
“放心”
老齐更是嘴巴大张,幽州距阜阳即便是策马日夜兼程也要七八日一个来回,听这少年的意思竟是三日足以,而且老阁主丝毫没有怀疑的意思。
“老齐,那两本书你可记下了?”。
老齐忙不迭点头
“《蜀川异志》和《青槐传》,属下记着呢”。
老者伸出三根手指
“去吧,三日,这两本书必须要交给我,不然,那小子手中莫说是让三子,就是让一子也不可能了”。
老齐道
“放心阁主,属下即可去办”。
一日后,阜阳城外官道,伤势恢复的刘圻走在路上,今日他拜别了郭攸之,辞去郭家座山客卿的席位,准备一路南下。
刘圻策马之时,忽然见到一白衣少年站在路中央,刘圻大惊连忙勒马
“你这小子,挡在路中间作甚,你可知若非我及时勒马,你此刻便是被撞成一团肉泥了,快些让开”。
少年恍如未觉,只是微微抬起头望着刘圻身下的马儿
“这马不错,瞧着是精饲料饲养的主,阁下可否以一文钱割爱,又或者小子亲自动手摘了阁下首级,在策马离开?”。
刘圻闻言,心觉这少年太过狂妄,这等行径已非目中无人可以形容。
刘圻想到这里笑了一声
“刘某混迹江湖多年,纨绔子见过不少,只是如同你这般目中无人之人,刘某人还是首次见到,小子你未免太过猖狂了些”。
少年丝毫不理会刘圻,只是围着马儿绕了一圈,嘴中啧啧道
“可惜了,远处瞧着这马儿不错,可是走进了一瞧,这马儿不行,跑不了多快的,我不喜欢”。
说话间,刘圻感觉到一道剑气横生,其连忙一拍马背一跃而起,接着听听到马儿一阵惨烈嘶鸣,一股浓郁的血腥迅速蹿进刘圻鼻息之中。
刘圻低头一瞧,身下马儿愣是被少年一道剑气斩作两半,内脏混着猩红流作一地,令人作呕,反观少年,正饶有兴致的瞧着自己
“你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