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无非劈砍刺撩这些,你现将这些练熟,一熟破万巧,这些烂熟于心,什么精妙剑招,什么诸般万法,在老夫一袖龙蛇面前,一剑破之”。
墨剑沉重,萧瑾瑜用了全力才能勉强拿的起,若是要自如挥动恐怕还需借助太衍经才行。
萧瑾瑜运转太衍经,抬起墨剑一剑刺出
老剑圣却是一把抓住墨剑
“如此,你便是本末倒置了,动用内力只是为了修炼剑罡,若是一开始便用了内力,那你的劈砍刺撩不练也罢,用剑,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同等剑术,你刺的是肩,他刺的是心,那么死的便是你,用剑用到如臂使指才是入门”。
萧瑾瑜闻言泄了内力,手中却墨剑不断下坠,少年执拗咬着牙死命端着墨剑。
老剑圣瞧着
“好,这才是练剑”。
十息,只到十息,少年便觉得手臂酸麻再也端不住剑,墨剑坠落在甲板上,无锋的木剑愣是将两寸厚的甲板砸碎。
歇息片刻,少年再出一剑,这次十二息。
直到艳阳当空,少年才停了下来,若非有着一身太衍经,少年这条臂膀注定要废,公子执拗,饶是老剑圣也是暗自咂舌。
“备些饭食,我饿坏了”。
望着萧瑾瑜疲惫背影,老剑圣面露欣慰
“天资卓绝,心性坚如磐石,王朴一,你这老贼诚不欺我”。
剑匣姑娘顾怜蕾望着龇牙咧嘴的萧瑾瑜,桌下的手暗自抓着衣裙
“你的努力,我丝毫不会逊色”。
吃过饭,萧瑾瑜找到入定的小道士
“小牛鼻子,在青阳早有听闻你的那些辉煌,我今日有求与你,你答不答应?”。
小道士瞧着一番常态的萧瑾瑜,有些诧异
“什么?”
萧瑾瑜道
“叫我修习太衍经”。
小道士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此事你只消开口,没有什么求不求的,师兄说了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瑾瑜也不娇作,就地盘坐
“从头开始”。
小道士微微颔首
“咱们先从呼吸吐纳法开始,含光内视,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观丹田者,观丹田之气是也。所以微闭者,太睁容易滋生杂念……”。
萧瑾瑜天资聪颖,凡事过目不忘,过耳铭心,小道士的一字一句皆是记在心中,每每遇到生涩难懂的字眼,萧瑾瑜丝毫不会顾忌,张口便问,直到通透,用萧瑾瑜的话说
“面子才值几两银子?顾及它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