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不行了,我对着廖副喊道:“廖副。郑经理挂了。”
“啊?”廖副急冲冲跑过来,掐了郑经理腿一把:“这老家伙。好不容易老婆出差,这样就醉了?”
她说得很小声,不过给我听见了,我只好装醉:“廖副,你好漂亮。”
“小屁孩,死一边去。”廖副边说还边笑着推了我一把。
唉,头皮发麻。
廖副扶着郑经理去了卫生间,老家伙喝了那么多,今晚就是吃三粒伟哥都没用了。听人说,身体扛不住的人吃威尔钢,三粒足以要人命,是死人的人命,不是浴仙浴死的人命。告诫大家小心用药。
莫怀仁过来了:“老弟,我那杯酒交到她手里了,可她老是揶揄着,估计是真的不想喝,再说我原来给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我也不能拿我的面子逼她喝。还是坐着听天由命了。来,叼根玉溪,饭后一支烟。”
根据科学研究,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这话大错特错,饭后一支烟提早见神仙。才是正理。
“老魔,我说,你上班老是鬼鬼祟祟的,别老是看那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啊?是不是整天蹲在电脑前看那种片。别以为我不知道。”
“是是是,这段时间在老弟的英明領导下,我已经削发明志,删片干活。”
等了大约五分钟,白婕依旧没喝一口,我想这是没戏了。
岂料廖副和郑经理走了出来,郑经理歪歪扭扭坐在了椅子上,廖副举起酒杯要跟她们桌的人干杯,有戏。
莫怀仁高兴道:“看看看。喝了喝了。”
白婕拿着酒杯碰到嘴唇时,廖副却抢走了白婕的杯子,啊?这是干嘛。
我走过去,拿着酒杯假装跟她们干杯去。
廖副拿着白婕的酒杯,说道:“小白,以前我有很多得罪你的地方,这杯酒,咱就学男人一样,廖姐再次给你赔不是了。”
然后仰起脖子一口气干完:“啊。今晚就到这了,实在喝不了了,我,我先走了。那个,那个叫啥的?扶你们的郑经理回去。大家都回去吧,我去替这老家伙结账。”
莫怀仁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咋办?”
我也急了:“能咋办?难道我还能去抠她喉咙?”
看着白婕,喝醉后,俺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她那对高的胸。
廖副一手突然搭在莫怀仁的肩上:“老魔,来来来,陪我去结账。干嘛?不乐意啊,又不是让你付钱。”
我靠到莫怀仁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良辰美景,大好青春,如狼似虎的豪放白领,别浪费了。你先走吧,我殿后。”
白婕拿起包,也要走了,我跟着她身后,她明知道我跟着她,也不回头看我一眼,径直走下楼,出了酒店门口,跟到了外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右手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拉进胸膛中,她急忙的推开,我死抓住她的手,又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她不悦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死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美妙的感觉,真实,舒服。不止是情上的,更是心里感觉上的,隔着一件薄薄的束腰衬衫,还能感觉到她如丝绒般柔滑的肌肤,独具品味地轻触着我的心,沁人心脾,就像一股清泉。淡淡的女人香,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温婉甜美而轻柔,在这个凉凉的夜里,感受她怀抱中和煦的温度,不论悲伤或是开心,烦恼或伤痛,就让她的温暖来沉淀吧。
“你干嘛啊?这样抱着我干嘛?”她一直都在想推开我。
“我抱着你干嘛?当然不是在祭奠我们炽热却无终的感情。”她的身体无论是给我的视觉嗅觉触觉,都带有磁性,带动你的全部感官,配着动感的身体,剩下的只有逃脱不了的沉浸。
“能不能放开我再说。”她用尽全力推开我。
我想,在挣扎下去,她可能会给我一巴掌,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了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时而炽热时而冰冷。”
“殷然,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都在玩你?放开我的手。”白婕脸上,写着一个字:怨。
“我做错了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林魔女真的把我和她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白婕,要不然她怎么就那样怒火冲天?
她和我对立着,眼里满是忧伤。
尽管气氛不是很好,但我也很喜欢,毕竟这样的气氛像是恋人之间的吵架,至少,我们像恋人。
“白婕。我。”
话没讲完,被扶着廖副走出来莫怀仁打断了:“老弟。我先走了。牺牲小我,成就大众。构建美好社会,匹夫有责。”
“对,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建美好人间。”廖副还能顺口搭着话。
看那个酒后喝了药的廖副,眼神爱昧,撩人的动作,哎,无奈啊,燃烧啊如果是白婕喝了,那有多过瘾。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样僵着不是办法,还是先带她上车,听听音乐,吹吹风,或许心情开朗了起来,心里的什么纠结,也都能解开了。
还好,白婕没有拒绝,径直走在我前面,目标停车场。
车子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徐徐往前,这样的夜是美的。
在周遭都是乱哄哄的时候,其实关上车门,只用感觉去触碰白婕的灵魂深处,是件何等美妙的事情。
收音机旧情歌的音效,淡淡的布鲁斯小情调点缀其间,一下子把我们过往的有关爱的回忆全部勾了起来,迷离的车里香水,把这股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我转过头去:“白婕,我。”
“酒后开车,别讲话。等下再谈。看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