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方才的低声下气，和陪着笑脸了。

只是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表情，似乎一刻不盯，就会错过什么一样。

季衍不惧他的紧盯，冷笑道：“可我为什么要试着接受你？有以前的我当前车之鉴还不够，还想现在的我也在你这摔一跤吗？”

“原来你在害怕啊。”阮沐风笑了，亦如往常，如沐春风。甚至，他还又打开了他的扇子，对着他自己风度翩翩的慢慢摇着，气定神闲。

季衍不解：“我有什么好怕的？”

阮沐风凤眼含笑：“你自己方才不是说了吗，怕你还在我这摔一跤。”

季衍一愣。

叶果果眨眨眼。

季惊白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阮沐风继续笑道：“你句句都是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分的那么开，还越来越反感我，不就是怕跟以前的阿衍一样，对我没信心，可能会再在我这里受一次伤吗？”

季衍张嘴，想争辩。

阮沐风却抢先笑道：“想否认？可你方才自己说了，有以前的你当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嗯？”

季衍再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