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跟着乐了，真是没想到啊，阿政这小祖宗会被一个小女生整得那么惨。

“哎哎哎，言归正转，程琛的事，她怎么做证？”

他们已经跑题了。

宗政没说要怎么和她计较，回到主题上：“程琛出事那天去了那家夜排档，但夜排档没开。在回去的路上，他在码头独自坐了一会儿。当时，有个小姑娘就躺在离他不远的石凳上听海浪。这中间，她和程琛总共独处了有一个小时，程琛还问她借过硬币小骗子，你这个人，有印象吗？”

他从手机上点出一张照片：是个方脸的年轻男子。

见过。

但她没说，只眨眨眼微微一笑，开始讨价还价：“三先生，要不咱们能先讲一讲好处？”

亏本的生意，她从不做。

顾非顿时笑着抚了抚下巴，神情变得若有所思：宗政是只老狐狸，年纪轻轻，算得贼精，但这小姑娘也是只小狐狸，居然要和老狐狸讲条件。看来是有点小特别。

撸了撸袖管，宗政笑着打量。

她傻吗？

哪傻了，分明很会审时度势。

“说。”

“只要我出庭当时间证人，我偷你玉这事，还有在你脸上画画一事就此一笔勾消。”

听听，如意算盘打得多精？

宗政勾唇笑，小骗子，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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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