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李教授的办公室的。

路上遇到人，都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虽然他知道，是他多想了，但是他害怕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不对，肯定会发生的。

就是时间早晚问题。

都怪那个姜卷，是她害自己的。

说巧也不巧，路上正好碰到刚进学校的姜卷。

施子烨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堵住她的路，待对方抬眸看他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说：“姜卷，你为什么骗我？”

施子烨昨晚一直都在纠结，后面又赶着把画画出来，压根就没休息，这会儿面容憔悴，眼底乌黑，眼白布满了红血丝，再加上他愤怒的表情，看着有些扭曲。

直播间弹幕：“施子烨这货肯定是马脚露出来了。”

“咦，好可怕啊。”

“卷卷不方，我们在。”

施子烨觉得姜卷肯定会不承认的。

毕竟做出了这种不道德的事情出来，谁知姜卷挠了挠头，有些意外道：“啊？你发现了啊，我还以为还要一段时间呢。”

这种话比否认还要让人生气。

旁边有哥老师经过，好奇地看着他们。

施子烨不想把事情闹大，压低声音问姜卷：“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啊。”姜卷抿了抿唇角，接着回答，“所以你几次偷我的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