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吃惊之余很快镇定下来,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低声长叹,小声说道:“阉人没一个好东西,偏偏皇上宠信此人。”
大将军没有接话,心里只有冷笑,庆公公为什么陷害兵部尚书,还不是被皇上的逼的。
三天时间必须查出主谋,庆公公那个阉货可不是什么有担当的主,一吓一罚就想出这么个坏主意,只是可怜了兵部尚书一家。
“后面的调查武安伯还会插手吗?”定国公问道,手里的情报已经看完,所有的嫌疑人都整理出一套资料,飞鹰办事真的太精细了。
“会,武安伯说凭我们手里的这支情报人员,根本查不到真、相。”大将军挠头,很是无奈。
“专业人士做专业的事,咱们手里的那支兄弟放在前线侦探敌情是一把好,放在京在做探子确实比不了飞鹰。”
定国公笑着开解大将军,飞鹰有多厉害他比大将军清楚,那支情报人员出世就立下大功,硬生生带着不受宠的皇上冲到了龙椅上。
只不过这些年皇上有意打压飞鹰,使得飞鹰身上的光芒消散许多。
再加武安伯也有意藏拙,给鹰出头的机会,飞鹰淡淡渐出人们的话题。
只有他们这些老家伙明白飞鹰到底有多厉害。
“你今天回府,除了告诉为父左侍郎的事情外,还有别的事情吗?”定国公又问道。
“皇上拔了银子购买粮草,这算是过了明路,我打算加快购粮速度,寻找江南富商合作,父亲对此有可有意见?”
“此事须得小心,若要从江南购粮速度一定要快,万一五皇子逃到江南,只怕再想购粮就难了。”
定国公捋着白须,沉思片刻后说道:“五皇子定是与西陵使者有勾结,皇上想抓、住五皇子可能性很低。”
“若是武安伯出手呢?”大将军问道。
“武安伯不会出手。”定国公呵呵轻笑几声,语气相当笃定,听的大将军瞪眼,想不通武安伯为什么不出手?
“父亲,武安伯让我购三年粮草,他会不会?”大将军声音又轻又飘,似从天边飘来。
“审时度势,不被逼到那份上,武安伯不会。”定国公认真盯着大将军的眼睛,说道:“此事事关两府安危,定要小心行、事。”
“若定国公府危险,武安伯会?”大将军试探性问道。
“会。”定国公回的很肯定,自信满满,“那小子虽然纨绔,武安伯的人品值得信赖,那是个重情重义之辈。”
是吗?大将军送上怀疑的小眼神,武安伯可是燕国第一大贪官,这种人重情重义,大将军表示我读书很多,休想骗我!
定国公笑笑不再解释,大将军觉得自己需要加强对武安伯的了解,父亲以前与武安伯并没有打过多少交道,为何如此信任此人?
大牢内,刘家老太太与刘家主被扔进了大牢内,刘老太太一路哭嚎,嗓子都嚎哑,脸上的尖酸刻薄被恐惧代替。
直到这一刻,刘家老太太才明白辈份真的压不了定国公,她想像中的好事不可能成行,后悔招惹定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