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村的几个人脸色煞白,吓的。
这些外村人都挨了五十鞋底,他们会怎样?
“带几个人把他们送回去村里祠堂跪着,看看村里忠图叔在不在,先看着他们每个人抄一百遍祖训。”
“我们去一趟平山县,回来再收拾他们。”
“对了,族长要是在,就让族长直接收拾。”
白河村的几个小年轻顿时哭爹喊娘,死活不肯回去,抱着门口的任何能固定的东西,死命的搂住。
方叶走过去,挨个手腕上敲了两下,他们就全松手了,被白忠喜几个,直接拖在地上拖到了两辆皮卡车车斗里,跟装猪一样让人拉了回去。
一路上,全是哭嚎。
方叶和白二楞则是带着那个小混子头头,丢到另外两辆车上,直接带着他们去往平山县城。
平山县距离这不近,但是也不算太多,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里的一家小宾馆里,名义上是个小宾馆,实际上是刘天佐佐哥在平山县府的据点,这里根本不做生意,就是两排二层平房,平常当个货场,或者当他手下小混子的主的地方。
刘天佐在平山县本来默默无名,但是随着凌山果业被白河村收拾了,平山县府这边,凌山的人不来了,他就慢慢抖了起来。
人的贪婪总是无限的,本来他只在平山县,方叶他们都懒得理他。
哪知道,这货居然看到隔壁的莲花集是个好地方,胆大包天的居然去那边偷偷的开赌场。
这可就犯了白河村的大忌!前几次,他们躲掉了,结果胆子越来越大,居然这一次聚集了几十个人在那边赌博,这一次被方叶他们抓个正着,那可就不跟他客气了。
刘天佐正在拿着计算器数钱,这俩月随着赌博,他的收益翻倍的增长。
尤其是这个月,在岭南头渐渐吸引了附近好几个村的人和工人,这些人有些人身家丰厚,有些人是工资丰厚,都是兜里有几个钱的,自然的,这钱很快就变成了他兜里的钱。
“老大,您就是眼光好,您看,别人都觉得不行,可就您看到了这个生意。”
“这才几天?
上个月就挣了百多万啊!”
一个小混子一脸谄媚的看着刘天佐。
刘天佐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随手抓了一把钱丢给他:“你这个小滑头,就是嘴甜。”
“人啊,就得富贵险中求。
只要我们能在岭南头干个三年五载,咱们就能挣个几千万,到时候咱们开个大工厂,摇身一变,就是企业家。”
“嘿嘿,那个时候,谁还敢怎么地咱们?”
“白河村?
谁在乎他们?”
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惨叫。
那个小混子给吓了一跳,往外看去。
刘天佐却一点没在乎:“看啥看?
估计是那个欠咱们钱不还的。
不用理他们。”
那个小混子眼睛瞪圆了,猛然倒抽冷气:“佐哥,快跑,白河村的人来了。”
刘天佐一愣,接着一眼看过去,却一拍桌子:“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