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委的五个人脸色铁青,却被捆住手,抱成一圈捆在旗杆上。
但是看到方叶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却又恼怒无比,前一段崖头村吃亏就是村首给弄的灰头土脸,他们没想到方叶真的那么能打,他们五个人今天这脸丢大了。
“方叶,放开我们,不放开我们,老子保证你们不得安宁。”
徐家岭村首低声威胁方叶。
方叶岂会在乎他的威胁?
“快来人抓住他。”
其他几个村委有人大声招呼徐家岭聚集在休息区大门口的青壮。
可那些人注意力都在门外,居然还没听到方叶也不管,只管让他们村委的人叫,他只是看看旗杆台,旗杆台左右都有一米多的高度,不大,但是一个人差不多能守得住,当然,得是方叶,普通人不可能守得住。
徐家岭村的几个村委嗓子都要冒烟了,终于有他们的村民听到,回头看到这边顿时大惊:自己村五个村委围着旗杆抱着一团几个意思?
很快有几个人跑过来,可他们跑过来,人不多。
方叶一手抓住一个就按在地上,其他几个人要冲过来,又被方叶直接抓住按在上面,四五个人叠成一团。
接着他们的鞋带被方叶抽出,飞速把他们捆住,再次牵成一团,环绕着村委几个人抱着旗杆。
后面又有人看到方叶,又有几个人冲过来,又被方叶如法炮制,不多时,已经捆了二十多个人围绕着旗杆台,聚集成好大一堆。
徐家岭村的人终于感觉背后不对了,突然看到自家人好几十口子环成一圈围着旗杆台,还在破口大骂。
那边的人立刻往这边冲过来,方叶看到人多,只是随手推翻几个,摔的满地,只要他们不去解救被捆住的人他就不管,关键他要吸引注意力。
徐家岭村的村民后面大乱,村口的老头老太太也累了,白二楞终于找到机会,带着七八个小伙子,冲过老头老太太,猛然推开前面还在挡路的徐家岭村民。
随着他们冲过来,白河村的人轰然从缺口里冲进来,直接把门口的防护栏推倒,冲进了休息区。
休息区里,徐家岭村的人乱作一团,有人要去把村委那伙人弄出来,可背后又被白河村的人追着打,不少人直接被按在地上,捆成一团。
不多时,徐家岭村的人被直接按倒了三四十,顿时气势更弱,一片混乱,还有人想跑。
白河村的人到处抓人,抓到就按在地上捆起来,丢到旗杆台那边。
路政公司的人傻眼了,那个谈判专家忍不住看看身边的人:“这白河村的人训练有素啊”“本地民风剽悍,莲花集十八村中白河村最能打,都是打群架的老手,今天要不是他们不愿意伤人,徐家岭村早就被干翻了。”
旁边一个老家在莲花集的路政公司的人苦笑着说道。
白二楞几个冲到方叶身边,方叶得到援助,七八个人就挡住了一大群人,徐家岭的人开始到处乱窜,可门口被白忠厚带着人堵住了。
但是也不需要抓到所有人,抓住了村委,又抓出了他们村七八十个青壮,足够了。
等到白河村的人把他们全部驱散了,白忠厚终于走过来,让方叶解开被捆在旗杆上的人,好歹把徐家岭村的村委们弄了出来。
这几个人脸色好像是吃了翔,被推到白忠厚面前,却一点不服。
“偷袭不算本事!有本事正面干!”
“对,有本事放开我们的人,正面干。”
“偷鸡摸狗不算本事。”
白忠厚不屑的看着他们:“还好意思张开臭嘴?
一个村委被一个人就全摸了,还好意思说正面干?
就是五头猪,一个人抓起来也没你们这么利索。”
那几个人顿时不言语了,被一个人抓了五个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白忠厚看着村委的几个人:“姓徐的,白河村不是不讲道理,当初我们好心好意,你们却都是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