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昺所带来的那些兵丁在王府大门关闭之后正翘首以盼着呢,突然,那朱红色的大门又被开启了。
门打开之后,走出来的竟是秦光远。
秦光远才一出去,便开口道:“张布政使和谢都指挥使二位大人酒量实在是差的很,没喝几杯便醉了,没办法,也就只能让他们在王府之中歇下了,他们身上的差事也只能是隔日再办了,尔等便先回去吧。”
张昺和谢贵到北平履职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二人的品行如何这些兵丁好歹也是知晓一些的,他们二人就是在私下之中也很少饮酒,更别说会在办差之事醉的不省人事。
一些兵丁带着疑惑叽叽喳喳的开口讨论了。
他们所讨论的内容不用想也能知晓是什么,秦光远站在台阶笑呵呵的道:“怎么?我的传话不管用,要不让张布政使亲自出来与你们下这个命令,二王子,三王子皆在这里,我难道还能给你们假传命令不成,要不这样,我去给你们把张布政使喊出来,让他亲自给尔等下达此命令?”
秦光远是这样说了,那些兵丁却也不会真的按秦光远所说的那般办的。
还是秦光远所赠与方便面的那个兵丁率先开口道:“不用,我等哪能不信秦先生所言,既然张布政使和谢都指挥使都喝多了,那我等便也就回去了。”
对于这些兵丁来讲,谁任北平布政使他们便服从谁的命令,他们也谈不上非要为张昺效力,即便是有人心中怀疑,自然是也不会把这份怀疑坚持下去的。
那些兵丁在准备离开之时,竟还有人开口问道:“秦先生,你何时要亲自说讲小说?”
秦光远呵呵一笑,只能回道:“等过段日子吧,若是说讲的话,我会提前公布的。”
朱棣一旦靖难起兵,那能留给秦光远的时间必然是少之又少,说讲的事情自然是只能告一段落了。
“秦先生在说讲之前一定要提前说啊,我等也好调个时间。”
“好,一定。”秦光远笑呵呵的回道。
很快,那些兵丁便都有序的从王府门前撤离了。
朱高煦还有些想不明白,他跟着秦光远出来本是想大展身手的额,没想到他任何事情没做,王府门口的兵戈之祸便就此消除了。
“这就走了?”朱高煦惊疑着问道。
秦光远一笑回道:“他们皆是布政使司原有的兵丁,对于他们来讲,任何人做这个布政使都一样,自然就不会往下深究,不过,最关键的是,还是我的面子够大。”
朱高煦不屑的一笑道:“你的面子是有些,但关键的不还是因为你当初给了那兵丁一箱方便面,那兵丁倒算是懂得感激之人竟还记的此事罢了,若是不然必定是需要本王子帮忙的。”
其实,那些兵丁能够轻易离开还真就与秦光远的面子有些关系的,秦光远赠与方便面的那兵丁不过只是一小小兵丁,他能有多大的威望,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其余的兵丁都乖乖地位听话。
最关键的还是因为那些兵丁因都听过秦光远的说讲,都愿意卖秦光远一个面子罢了。
秦光远也未与朱高煦再做争辩,只是呵呵一笑,转而问朱高遂道:“三王子,你说呢?”
朱高遂想了半天,终于才道:“应当还是光远的面子所致,那些兵丁在离开之时还询问光远在何时间开始说讲,用光远的话所讲,那些兵丁之中有不少是光远的书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