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刺死禁军后,急忙为地上的张大虎解绑,等她在看方惜朝时,他已追那小旗官去了。
“架~架~架~!”小旗官鞭策驿马,“嘶~吁呼~嘭咚!”驿马终于在猛烈的鞭策中倒下了。
“啊~~!”小旗官怒喝一声,“呼~呼~”一阵寒风吹过,他猛烈回头,只见一个人影出现了。
“滴答~滴答~!”雪水从方惜朝手中流下,只见他将一坨积雪捏在手中后,手背便冒出青烟。
雪水被融化顺着冰棱流下,慢慢的冰棱被雪水冷冻得越来越长,直到变成一根二尺长的标枪。
“来啊!来啊!”小旗官大吼着,他要将恐惧淹没在自己的吼声中,他期望这样能够掩盖自己的害怕。
“咻!”一根冰棱射来,“铛~啷!”碎冰飞溅,小旗官挡下了这一击。
就在他心中稍有欣喜之时,“咻~噗呲!”另外一根冷凌将其捅穿。
“噗~通~!”巨大的贯穿力将他射在了雪林的树木上。
“啊~啊~!”他双手捂住冰棱发出剧痛的嘶吼,“滴答~滴答~!”血液顺势冰棱的末端流下,血滴在白色的雪地上,就像一朵鲜艳的玫瑰。
小旗官望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影,渐渐的他不在恐惧眼前的人了,因为他就要死了。
他胸口的血已不流了,他身体的血已被冻住了,若不拔出冰棱~那再过片刻他就会因为低温症而亡,他活不下去了。
“哼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小旗官疯癫的狂笑,自言自语道:“为何那么难?为何那么难?”
“我只是想光复祖上荣光,我只想光复常家的门楣,为何?为何那么难?”
“你们?都是你们?”小旗官怒指眼前人道:“你们为何都要阻我光复家中门楣?你们为何都要与我作对?”
方惜朝来到小旗官跟前,将他的手搭下道:“别再说了,你就要死了,你不行了,你光复不了祖上荣光了。”
“噗哇~!”小旗官猛吐一口血道:“我不行?我为何不能行?”
“十年前你方惜朝也只不过是西司里一个小小的兵丁,你能坐上的位子,我为何不行?”
“你方家不过是半路出家从的军,而我常家世代都为朝廷尽忠,你方家的人行?我常家就不行了吗?”
小旗官怒喝眼前人,他似乎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势,也没有求方惜朝饶他一命。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方惜朝第一次问关于小旗官的事。
小旗官慢慢闭目道:“常怀志!”
听完答复的名字,方惜朝沉默片刻后道:“你的父亲在时,一定很以你为荣吧!”
小旗官听完方惜朝的话,微微一笑,虚弱道:“他~曾经以我为荣过~可我让他失望了,他到离去的那天也没看到我光复门楣!”
说罢~小旗官抬头天空道:“父亲~母亲~对不起!”数息后~这个想要光复门楣的锦衣卫离去了,又一个母亲等不到孩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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