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面之词，有何惧哉！」

魔女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声轻笑。

「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信以为真？其实，对于她来说，你或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位。」

「是。可能事情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但对我又有什么影响呢？只不过一切回到最初的。可是，你能吗？」

上官无我眉目含笑，仔细地为她说出至关重要的一点。

「你可别忘了，晓月，再也不是以前的晓月了。这一世，我们比你最先遇到她，最早与她培养感情。而你对于她来说，确确实实是半路出现的一个陌生人而已。孰轻孰重，现下已然明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的结局就会跟魔帝帝未柯那般，根本无关紧要。」

「你！」

魔女瞳孔倏然一震，面容狠戾的咬紧了牙关。拳握的手掌，也抑制不住内心愤怒带来的颤栗。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知道这是事实。

那个女人，是真的忘记她了。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完全没有当年看向自己的关怀备至。这种显而易见的落差感，让她抓狂，让她暴躁，让她恨不得杀了她！

她恨蝶晓月，恨她不守信诺，恨她把自己当玩意，一个毫无感觉的陌路人。凭什么，明明……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

是不是……只要杀了上官无我，杀了所有人。蝶晓月身边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她也无法在依靠谁了。

没错，现在就不留余地的杀了他们！

魔女突然之间低低地笑了起来，压抑的声音中却又带着几分偏执。

「没关系的，我已经不在意她是否还记得我。要是你们都不在了，她的身边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么赢家，照样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