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慕忘情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帝未柯突然笑了笑。

“何必如此这么看着我，我的确是如假包换的魔帝帝未柯。”

“不。”慕忘情敛了敛眸，审视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徘徊。

“我奇怪的是，你不是你原来的自己。”

“哦？是吗？”

帝未柯如此一听，便煞有其事的翘了翘眉，思索着前因后果，徐徐说来。

“可能是看到神月，比较兴奋的失了态又可能是因为看到此生最讨厌的人，而情绪太过于激动吧。”

“…………”

这种明话暗指的套路可瞒不过慕忘情，忘情低睑不免讥笑。

“帝未柯，看来你的记性确实不好，您口中的神月并不是蝶晓月，蝶晓月也不是神月。”

“那又如何？”帝未柯脸色变了变，并带着不悦的神情。

“只要她想起一切，灵石只能为她所用，那么她就是神月！”

“真会自欺欺人……”

慕忘情淡淡的瞅了了他一眼，语气十分凉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