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时候，她还是那么保持微笑，好像从未生病似的。

看着她面色苍白，神情之间带点疲惫，柳文昭眼里满满的心疼和自责。

“累了，就睡会吧。”

“不！文昭，我怕，怕睡了见不到你了。”沐婉茹心有余悸的紧紧抓着柳文昭的衣服。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呢。”沐婉茹突然释然一笑，“对，我们还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不分开，可是……”婉茹想到自己的身体，哀伤的看向柳文昭。“可是，我恐怕再也不能陪你了。”话落眼泪盈眶而出，心中同样痛苦的柳文昭心中涌起一阵恐慌，猛的抱住沐婉茹。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沐婉茹泪流满面的闭了闭眼，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要记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不管你是鬼还是魔，我都在你身边陪着你，永不分离。”婉茹细细摸着他的菱角想要把他模样记得清清楚楚藏在心底，就算他日在阴间也不会孤单。

沐婉茹微微笑着看着柳文昭越走越远，但是待人不见却又未曾看到佳人那一晃而逝的泪珠。

柳文昭妖冶的眼睛看着腰带挂着的玉佩，难得眼神中露出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