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有一天，沈亡会明白。

真正在乎你的人，不管你有错没错，她自己都会自欺欺人，自己都会想无数个借口去替你开脱，然后原谅你。反之，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很快。

一楼大厅就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嘎吱”

房门被一双手迅速推开，如沈亡所说，江敌的身影立即出现在归华的眼前，她一眼就锁定病床上的身影，然后握着门把的手一顿。

其实当有人说杀害暗卫的人是归华时，江敌是不信的。

哪怕她们才认识没多久，江敌都觉得吧，面前这个女生不应该这么对待她，不应该会对她的手下这么绝情。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她不信。

面前躺在病上的人叫沉芒是真的，前几天屠灭沉家监狱的人是归华也是真的

“沉家监狱，是你屠的？”

江敌双手插在裤袋里，穿着一套休闲套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朝归华问。

只有她知道，她口袋里的手指拧得有多紧。

归华：“是。”

“沉芒是你救的？”

归华：“是。”

“你知道狄帝是我的部下？”

“知道。”

归华没有任何的掩释，江敌问什么，她就如实地回答什么。

“那死的暗卫呢？也如沉家所言，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