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若我真的不插手，如今三界六道已经变样了吧？一个无人压制，无人是敌手的魔，可毁了这一切，届时一切又要重来了。”

“既然如此，我插手又有何悔？”

九天玄女闭上双眼，身体慢慢消失。

虽是消失，但也无处不在，就像刚刚与她对话的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一样。

“但众神之怒可不会留情的！”

“他若真的开启禁忌之门，我们都不会留情的，这个世界，终归是有法则的，否则天道将变成无用！”

“不过或许有不一样的结果，毕竟像你说的，结果是一样的，变化的不过是人罢了，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变化了！”

“人人都说成仙成神好，成神后想着修炼九重天上才是圆满，游历三界之外，制裁三界六道，可真的到了那一天，原来一切都是按照轨迹走的，作为终结者看待这一切，想想真的是无聊呢……”

“想必当年，某些人已经看透这一切的本质吧？所以自己放弃了，将这些留给了我们，那到时候可要好好的惩戒他，让他知道厉害……”

声音最后随着九天玄女消失了。

但这最后的声音也说明了重要问题。

只要江流敢开启禁忌之门，也就是开始自己体内的真正元神，那是要惹来天罚的。

而这天罚，便是九重天上带来的一切。

不管江流怎么选，九重天上似乎都能看清一切，他们便是上帝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