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奖很重要,可是我也挺重要的吧。
我啧了一身,烦躁不已,用力踹了一下被子,转身看向次卧的方向。
那里一片安静,好像宋祁言已经睡着了。
我撇撇嘴,熄了床头的灯,然后悄咪咪地走下去,再一点点地朝着次卧的方向挪过去。
宋祁言没把门关紧,我轻轻地推着门就能进去。
这货竟然把房间里的等也给关了,就一个人形窝在床/上,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有点生气,他竟然真的睡得着,睡这么死!
窗外的月光投进来,我看着自己的影子,打了一个寒颤,看着还挺吓人的。
不管了,你不和我睡,我偏要和你睡。
我慢慢地摸到床,然后沿着床沿慢慢地爬上去,偏偏这床太软了,我刚上去,它就陷下去好大一块。
宋祁言好像真的睡熟了,我这么大动静都没吵醒他。
我悄悄掀开他的被子,然后整个人钻了进去,在黑暗中骄傲地扬起下巴,跟我斗。
宋祁言“……呵。”
我惊了一下,赶紧往边上去,看向宋祁言的脸,这货果然睁着一双沉沉的眼睛盯着我呢。
卧槽!你是要吓死谁!
我深吸一口气,气得摔被子,转身就要下床。
“敢爬我床,还怕我发现了?”他冷哼一声。
我双手叉腰站在床边,“你少得意,以后你都没机会了,我要是再来爬你的床,我就是憨八龟!”
说完,转身!
结果我都没离开床,身后的人猛地一下从床上起身,然后将我拎上了床。
衣服勒着锁骨,我下意识地就叫出声,“你轻点儿,疼!”
他赶紧松开我,然后解开我领口的扣子,长舒一口气,“你就折腾吧!”
我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他一把揪住我的耳朵,警告地看着我,“你再说一遍,关不关我事?”
我“……”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我哼了一声,双臂环胸,宁死不屈。
他松了手,开了床头的灯,又来查看我锁骨上的伤,面色严重,“药都被你蹭掉了。”
“那是被你气的,血液快速流动,吸收地快。”我顶嘴。
“你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他瞥我一眼。
我“……”竟然还敢挤兑我。
要不是看你是我儿子的爹,我肯定跟你理论到底。
他又下床去给我拿药,然后一巴掌打开我的手,蛮横地上药。
上完药,他洗了手,回到床上,然后顺势将我拉倒,抱着我入睡,手脚并用。
黑暗中,我咬了咬牙,低下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他微微吃痛,沉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范媛,你皮是真的痒了,是吧?”
我翻了翻白眼,你侬我侬地时候叫人家圆子,现在就他么叫范媛!
“不想听你说话!”
他啧了一声,给我把脸掰过去对着他,“好好说话,这些天是不是憋着坏呢?”
我翻了翻白眼,不看他,保持沉默。
他舒了口气,估计是懒得教育我,“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欠收拾。”
“明天休息一天,等天亮了让医生给你看看,之后要是再有伤,这电影你就别拍了。”
我“你怎么……”
“你再拍下去,我迟早青年丧妻。”他凉凉地扫了我一眼。
我???
生气!
休息就休息,反正也过了一半了。
天后当年十八线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