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张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议政成石璘、金权、全准等人走过来,先施礼后,成石璘发问道。
“这是逆贼李芳远罪恶滔天,做下禽兽不如之事!”
“李芳远?”
成石璘有些愕然。
“是啊,权知国事大人被杀,民心必乱,如此李芳远就可以浑水摸鱼,挑起叛乱,但他的狼子野心已经被本官发现,明日就会张榜公布天下,并遍传各州城府县,令他们知道李芳远的狼子野心,并积极缉拿李芳远叛党!”
“大人,不知有何证据?”
“很简单,这次侍奉权知国事的人无一逃脱,事先却无人察觉,能够做的如此隐秘,并且能够接近权知国事的只有李芳远的人,所以必然是此贼无疑!”
“可是”
看到成石璘还要发问,全准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服,拱手笑道:“王爷,张大人,那我们这就去办,我们这就去办,您二位也要多注意休息啊!”
“嗯,去吧!”
回到议政堂,金权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金权的号哭,成石璘、全准对视一眼,却没有去劝说,而是关起门,商量起事情来了。
“你说,真的是靖安君下的手?”
“不知道,张大人的理由太过牵强,而且按照他的说法,最有可能、最有把握不被人发现的其实就是明军啊!”
“啊,你是说明军那齐王是不是”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成石璘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按照老夫的了解,靖安君也有可能,而且可能性不小!”
“那他为什么啊?没有理由啊!”
“权知国事意子嗣早已断绝,如今他一死,李氏血脉都在庆州,除了靖安君,也只有永安君。所以待明天死讯传出,朝鲜无主,各地必然会起变故,说不定还会出现许多人要恢复李氏江山呢!”
听着成石璘略显嘲讽的话语,全准苦笑一声:“那岂不是要再起战火?”
“谁知道呢?可惜了,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啊!”
“那您打算怎么办呢?”
“先忙眼前的事情吧,估计这段时间要忙了!”
“嗯!”
仰脖望向房顶,听着隔壁金权若有若无的哭声,成石璘神色忧郁:“靖安君,真的是你干的吗?可是王上没有对不起你啊!王上还帮你的人在汉京打掩护,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翌日。
李芳干死讯传出,朝鲜震惊。
建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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