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令指了指宫明,语气不善地道:“那个,做饭味道还行,就是种类太少!”
再然后,令就像是瞪仇人一样瞪着我,语气相当不善地道:“那个呢,做出来的饭菜跟白水煮过的一样,根本不!放!盐!”
我反驳“是少盐。”
于是,在今天晚饭时分,我收获到了令无比怨毒的目光。由于这个目光太怨毒,导致我当天晚上就做了个nuè dài她的噩梦。我是后母,令是非我亲生的三女儿,日日干着擦地板、和砍柴挑水和喂鸡喂猪之类的辛苦活……
与今日温馨的晚饭时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金管事跟郝大夫来了之后,仿佛寒冷的宫府,都没有那么冷了。
半夜,我从梦中醒来。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对面宫明房里的灯还亮着。
于是,我披上了一件外袍,举着一盏小烛台,就噔噔噔地往宫明房门口走去,然后又噔噔噔噔地敲起了他的房门。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人们一向说的是,孤身男子半夜进入女子房间颇为不妥,却没多少人说孤身女子半夜独自进入男子房间有多大的不妥。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宫明打开门后,显然是有些惊讶。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他一开口,就说了我想说的话。
“你把我要说的话说完了,那我该说什么呢?”我笑看着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绕过他率先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