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肆竹缓缓道:“谷施主,你败了。”
打了几百回合之后,肆竹站在一间屋内的木地板上,屋内的小池里有水声流动的声音,谷御被压在屏风下面,似乎有些意识涣散。
“听说八百年前,谷施主就不善武,而善于动脑和使用法器。”肆竹单手立掌于胸前,叹息一声道:“难道八百年后的谷施主,已经不擅长动脑了吗,阿弥陀佛,对小僧而言,这还真是一件憾事。”
“臭和尚……你师父就是这么教你嘴上不饶人的吗……”谷御还试图爬起来,但是失败了。
“阿弥陀佛,小僧失言了。”肆竹向谷御微微鞠躬,道:“小僧劝谷施主一句,做人事,听天命,施主莫要逆天而行了。”
肆竹的眸子沉静极了“天,也是会发怒的。”
接着,他便离开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只剩下小池流水的声音。
当肆竹出去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晴了,大家都在庆祝,说是有神明大人将奇怪的风赶走了。
“人类真是奇怪啊,有大风的时候四处喊风神发怒了,有人解决问题了,就说神明大人把奇怪的风赶走了。”令躺在屋顶上,叹了口气。
“是啊。”肆竹望着远处散开的云,回应道。
“所以你才要出家吗?”
“不是,出家是为了更明白自己,更明白世界。”肆竹道。
“那你更明白哪一个?”令懒兮兮地问。
“小僧愚钝,还什么都尚未参透。”肆竹垂着眼,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你们人类真是奇怪。”令摇着头,反正她搞不懂。望着天空的云彩,那几朵云的模样,真的好像她的般枚哥哥……
不觉间,令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盯着远处的云,就这么盯着,一直盯着。仿佛只要这么盯着,她的思念就会传达到远方,去寻找她的般枚哥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