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花了半个小时画好了经过。
白枭接过一看,不由再次和秦殊偃对了一眼。
画上,依旧没有夏择城。
她这是真的把夏择城给忘记了?!
“桃溪。”秦殊偃想到夏择城对她的心,忍不住皱了皱眉,张口就要提醒。
“你先歇着,我们先走了。”白枭立即收起了画纸起身,打断了秦殊偃的话。
秦殊偃瞪了白枭一眼。
白枭不客气的回瞪。
最终,秦殊偃落败,冲杨桃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好好休息,别的不用担心。”
“嗯。”杨桃溪疑惑的打量着两人,不过,她没有多问。
她和秦殊偃虽有人情,却并不是十分的熟,至于白枭,天天坑她的货,她更不想多打交道。
白枭和秦殊偃快步离开。
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杨桃溪躺在床上,皱着眉回想着白枭和秦殊偃的不对劲,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遇到过那个叫夏择城的人。
到底,哪儿不对?
“桃桃,来,喝粥。”杨丹溪端着粥回来,后面跟着去而复返的杨青溪。
两姐妹细心的扶起了杨桃溪,一个给她当靠背,一个喂她喝粥,一边轻声细语的聊着下一顿的营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