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胡子垂到了胸口,眉毛却是浓黑浓黑的,大鼻子红通通的,腰间还挂着一个小葫芦,一看就是好酒的人。
他站定后,眼睛扫过杨桃溪三人,尤其看到秦留时,眼中大亮,上前就要拉秦留的手:“好苗子。”
杨桃溪脚步一踏,出手敲在了老头的手腕上:“老先生,您这样会吓着他。”
“哈哈,失礼,失礼。”老头愣了愣,不着痕迹的将手藏到了后面,并退开了好几步,笑着说道,“老夫桓大良,儒医堂的老板,刚才纯属是见才心喜,并没有恶意的。”
“您就是桓大良?”杨桃溪惊讶。
这名字正是她要找的人。
只是,刚才她手碰到了他的脉,却没有感觉到蛊。
难道是时间太短?
“正是老夫。”桓大良笑着点头,“贵客里面请。”
“桓老头,明明是我们请的客人,你来截胡,恁不厚道了吧?”道医馆里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梳着髻,穿着道袍,柳眉杏目,唇红齿白,长相雅丽。
“师父。”潭小隐忙退到了门边,对着中年女人行礼。
“潭沁,你道是问问,她到底是来找谁的。”桓大良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的说道。
“杨姑娘,敢问,你为何而来?”潭沁也很真接,转向杨桃溪朗声问道。
“你是潭沁?”杨桃溪讶然。
这是名单上的第二人,可白枭给的地址是雷城啊。
怎么会在这儿?
“姐,潭沁是潭栈的双胞胎妹妹,桓大良的小叔叔娶的是朱云蔻的外公。”杨璃溪看着两人,目光闪了闪,神识提醒杨桃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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