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的仪器都没能找着潭怒,他一定是有什么掩盖行踪的宝贝,对吧?”
白枭看着一脸防备的杨桃溪,心里着急无奈。
什叫他又算计她?
这一次,他真没想算计她好吗?
“这个你得问他。”杨桃溪抬眸看向前面的车队,避开了他的视线。
那宝贝都入了她的33楼,就是她的。
“他要是手上还有就不会傻傻的留在这儿跟你斗蛊了,东西在你手里。”
白枭直视着杨桃溪,一针见血的挑破,说完,他又软了语气。
“如果你不想我一直跟着你的话,就上车来说话,省得姓夏的知道了,又找我麻烦,我很忙,没空应付他。”
说着,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脚。
她穿着雨衣,但脚上却还是布鞋,这一路过来,别说鞋,没有被雨衣挡住的裤腿全湿了,粘在小腿上,曲线毕露。
杨桃溪想到被他缠住的过往,后背寒了寒,当下伸手开了车门:“坐进去。”
白枭无奈的看了看她,听话的往里面挪去。
前面的阿彬阿霈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家先生这个样子,当然,除了这姑娘,连白老爷子都不会对先生这样。
杨桃溪看着空出来的位置以及干躁整洁的车内,勾了勾唇角,直接就坐了进去。
身上雨衣的水顿时浸湿了位置,也溅到了白枭身上。
白枭之前上车是先脱了雨衣的,他们的人又统一的穿着高筒的雨靴,所以,上了车,车里也没多少水带上来。
哪知道,她竟这样的不客气,不由黑了脸。
杨桃溪只当没看见,脱了鞋,弯腰绞着裤腿上的水,一边不客气的说道:“你可以开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