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药弥漫,无奈,雨势太大,刚喷出去就被冲涮个干净,而那些虫却是钻进了那些人的衣服里,固执的继续。
甚至,不少木仓也被钻了虫子,有几个想对潭怒开木仓,都没能成功。
“那些只是普通的虫子。”杨桃溪冲着白枭说了一声,自己挡在了前面,闭上了眼睛。
想要扭转情势,就得先切断潭怒的哨声。
她尝试着压缩神识,将那哨声裹住。
这一招果然好用。
失去控制的虫子们被雨水一冲、被药一喷,纷纷逃命。
“有点儿意思。”潭怒停止吹哨,望着杨桃溪的眸光流露惊讶。
“他换了唇语?”声音同样被隔绝,白枭只看到潭怒的嘴在动,读出了意思,不由更加警惕。
“并没有。”杨璃溪一眨不眨的盯着潭怒,神识也在时刻准备着,“是我姐用神识切断了他的声音,队长,刚才要不是我姐,你已经中招了。”
“你是在提醒我,继续把你姐挖过来吗?”白枭淡淡的问,目光落在了前面纤瘦的背影上。
她笔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周身却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护着她,将那些虫子全部隔离在外面。
“呃,算我没说。”杨璃溪马上改口。
自家队长要是真的这么做了,说不定下次再见到姐夫,他会被打死。
白枭瞥了杨璃溪一眼,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潭怒和杨桃溪身上。
那些虫潮已经退去,众人退后了几十米,正在互相检查着身上残存的虫子,情况比较轻的检查完了以后就再次往前,截住了潭怒可能逃走的退路。
此时,潭怒和杨桃溪之间的对决也进入白热化。
潭怒身上携带了十来种蛊。
杨桃溪身上更多。
几乎他每出一种,她都能很快的找到克星。
同时,她也收了他不少蛊虫,每样都先收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