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三人目送杨桃溪下了楼,关上门,盛萍枝目露征求的看向潭怒。
“两手准备。”潭怒负手踱了几步,定定的说道,“少门主是心善之人,她不想背负人命,哪怕是死囚死士也不愿意用,但,她决不能出事,我们儒门的希望全在她身上了。”
“可她不同意,要是以后知道了……”潭栈犹豫的说道。
“这事,我去求白枭,只要白枭能为我们找到这样的人,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的。”潭怒说道。
“白枭?为什么不是夏先生?”盛萍枝和潭栈互看一眼,都很不解。
“白枭算计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习惯了。”潭怒笑了起来,“其他的你们别管,准备药,准备人就是,时间紧迫,立即行动吧。”
“好。”潭栈点头,带着盛萍枝出门。
潭怒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开门准备去找白枭,门才打开,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夏择城和杨璃溪,他不由愣住:“夏先生?小璃?”
“我们谈谈。”夏择城说着,直接走了进来。
杨璃溪则守在了门外。
潭怒看到两人的架式,微讶之后便明白了,夏择城怕是知道了杨桃溪的情况。
杨桃溪回到家里,却没见着其他人,也没多想,回屋锁门进33楼继续研究。
她反复的琢磨着盛萍枝说的三种方法,越想越觉得第三种可以试一试。
于是,她开始看手术需要的药以及流程。
至于施术者,她准备自己动手。
可这样一来,就只能用局部麻醉,她必须保持住绝对的清醒才能继续下去。
再一点,就是神识触及那蛊虫时的影响,也得想办法控制……
晚饭的时候,夏择城才回来,也没说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