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还是很平静的听着,心情竟没有起一丝波澜。
白老爷子看着杨桃溪,心已经沉了下去。
这孩子对杨海夏竟恨到了这等地步吗?
“桃溪,能借一步说话吗?”
白枭一直安静的站在白老爷子身边看着杨桃溪。
自上次给她送证件之后,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她似乎又漂亮了不少,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越发的沉静、自信。
只一眼,他就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压制着平静下来的心,又胡乱的跳了起来,跳得比以前还在猛烈。
但,心跳得越猛烈,他就越是清醒。
“有什么话在这儿说就行。”杨桃溪抬眼扫了白枭一眼。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臭屁,一身的月白色中山装,笔挺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
那张脸,说话的时候也一样的臭。
白枭皱了皱眉,盯着杨桃溪看了两眼,确定她不会妥协,只好退了一步,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
那几人马上会意的退开,远远的守在了通道口。
守在门口的人也跟着退走。
章沁灵有些犹豫。
“沁灵,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白老爷子温声开口。
“白爷爷。”章沁灵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
“沁灵,我知道你视海夏为师傅,但,就算你是海夏正式的徒弟,你也无法阻止他亲生女儿和女婿来探望他。”白老爷子声音发沉。
章沁灵的脸一下子涨红,低着头向白老爷子微躬了躬身,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