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戒尺是专门用来对付学生的?
杨桃溪脑补了无数个画面,请出那支两尺长黝黑光亮的戒尺。
“你如今是杨家的家主,你来执家法。”老太公没等杨桃溪走近,就直接吩咐道。
“太公,我来?”杨桃溪更加疑惑了,站在原地又看了看顾商,还是问出了疑惑,“可是,顾爷爷他是客人,怎么能用这个?”
“他踏进这个门,跪在我面前,就不再是客人。”老太公平静的说道。
“桃溪,听老师的。”顾商听到这话却激动了起来,扭头对杨桃溪说道,“动手吧。”
“哦。”杨桃溪看出老太公的认真,想了想,点头。
自家太公和顾商比,当然是要听太公的话。
于是,拿着戒尺,在顾商身边站好。
老太公也不说开始,闭上眼睛嚅着嘴像是睡着了一样。
顾商直挺挺的跪着,双拳微握,也闭上了眼睛,似乎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杨桃溪有些懵。
这什么情况?
也不说开始,也不说打几下,她要凭自己心意来吗?
“第一下,戒目无师长,不告而别。”正犹豫间,老太公再次沉沉的开口。
“桃溪,不必留手。”顾商面带微笑挺直了背。
“顾爷爷,得罪。”杨桃溪有些下不了手,但,她也知道自家的家法要么不动,一动就不能讲情面,只好冲顾商歉意的说了一声,举起戒尺重重的打在了顾商的背上。
她刻意的避开了要害,但,她小看了这一把戒尺的弹力。
两指宽的戒尺打在身上,尺身还能颤动几下。
“嗯。”顾商闷哼一声,背上便见了血。
“爷爷。”林九诚在外面看得着急,下意识的就要进屋。
旁边的九叔公一把抓住了林九诚,严肃的制止:“九诚,这是你爷爷该受的,不要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