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夏择城笑了两声,鞋子一脱,径自躺在了杨桃溪身边,拉过毛巾被把自己也盖了进去,然后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这两天,她都是这样窝在他怀里睡的。
虽然什么也没做,却也窝心暖情,他深深迷恋这种感觉,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疯子的话,就这么放弃自己的福利。
再说,丫头这情况,他不守着,难不成还让别人守着?
“夏择城!”白枭瞪大眼睛,指着夏择城怒斥道,“你真龌龊!她才几岁!”
“白先生。”夏择城闭着眼睛,凉凉的说道,“你最不龌龊,你站在这儿管天管地管我们小夫妻被窝里的事?”
丰五的眼珠子简直要掉下来了。
他都看到了什么?
堂堂白先生,居然跟个孩子似的和他家老大叫嚣上了?
他家老大都干什么了?
“你!”白枭到底没有底气,他瞪着夏择城,又看看杨桃溪,硬生生将怒气给吞了回去。
这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似的不舒服。
“要么去办事,要么安静的待着,她需要休息。”夏择城背对着白袅,扔下一句话便抱着杨桃溪睡了过去。
之前为了助她,他也耗了大半的内力。
这一路又被白枭这狗皮膏药给粘上了,耗神耗力的,他实在也累了。
“白先生,隔壁有空房间。”丰五想了想,对白枭说道。
“我哪也不去。”白枭气呼呼的挥手,把屋里那张桌子给挪到了中间,面朝着夏择城,直接躺了上去,“去给我拿一条薄被,我就在这儿盯着他!”
哼!
气死这姓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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