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单子开出来,夏择城把老爷子托给了带来的那些兵,自己陪着杨桃溪开始各种检查。
验血、拍片、心电图……能做的全做了一遍。
别问手被冻僵为什么要做心电图,反正就是要任性,要闹大。
至于钱,肯定要让朱鹤文报销的。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杨桃溪的手却是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的被覆了一层诡异的冰霜。
一圈检查回来,整个住院部都传开了,特意来瞧热闹的人更多。
“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办公室里,兵哥们都撤出来在门外守着,里面只有朱鹤文和朱云蔻。
朱鹤文看了朱云蔻一眼,没说话。
此时的他,全然没了之前的愤怒和委屈,眸光淡然得几乎没有情绪。
“我们家的心法,对她有那么大的作用?”朱云蔻又问。
她想不明白。
“每个人体质不同,她刚抽了500的血,之前还受了内伤,估计是这个原因吧,是我太大意,没控制好。”朱鹤文淡淡的说道,“小丫头反应很快,倒让我们被动了。”
“那她是我们要找的人吗?”朱云蔻忙问。
朱鹤文靠在办公室边,手随意的拿起一只笔倒腾,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了墙上。
朱云蔻也不吭声,安静的等着。
“我不能确定。”好一会儿,朱鹤文才摇着头说道,“她的慧根的确很不错,但,并没有我们想要东西。”
“那接下去怎么办?”朱云蔻皱了皱眉,问道。
“你想办法让她接纳你。”朱鹤文收回目光,把手里的笔放回了原处,摆得位置、形状,甚至是朝向角度,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她对我戒心很重。”朱云蔻有些不情愿。
那个小丫头何德何能占了他的心,到她身边去,那岂不是要经常的看到他们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