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连巧红有些尴尬,“我只是刺了她几句,她受不住刺激,就去找二狗子了,我悄悄跟过去了,然后嘛……咳,动了些小动作,他们就自动的……”
对面坐着的不是全村最年长的长辈,就是两个小姑娘,让她怎么说那污糟事?
杨桃溪平静的看着连巧红,又问了几个问题。
连巧红答得很详细,一点儿也没有隐瞒。
说完,屋里一片寂静。
杨桃溪垂眸想事。
老太公也拄着拐杖不语。
杨丹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难以消化刚刚听到的消息。
“我说的都是真的。”连巧红以为他们不相信,忙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
“用不着发誓。”杨桃溪抬起了头,淡淡的说道,“真话假话,总有能证实的一天。”
“桃溪。”连巧红愣住。
“你们回去吧。”杨桃溪起身,不客气的逐客。
“桃溪。”连巧红跟着站起来,不安的喊道。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杨桃溪看着连巧红,语气平淡的近乎淡漠,“阿杏婆和我家已经撕破了脸,而你,以前和程翠娟要好,我无法原谅程翠娟,也不想见和她有关的人,以后,别再来了。”
“桃溪,你不去找你妈妈吗?我说的都是真的。”连巧红着急的问。
“你说,我妈妈在昆龙山下的一个村子里?”杨桃溪挑眉。
“是,我是偷听来的,他们说,那个村子很穷,有一户人家父亲儿子一共六个都是光棍,他们……他们想把你妈妈卖到那儿做共妻。”连巧红说得激动,“你知道什么叫共妻吗?共妻就是……”
“找不找她,是我家的事,不劳你们费心了。”杨桃溪打断了连巧红的话。
她当然知道什么叫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