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音,前世据说和她有娃娃亲的徐铭流的小姑姑,县医院的妇科主治医生。
看到这张脸,一段被遗忘的记忆突兀的窜上了杨桃溪的心头。
前世,她被学校处分,被程翠娟哄得自动放弃了学业,没多久,她和男同学约会被退学的流言就传开了,徐家带着人上门来退亲了。
程翠娟和他们据理力争,争得面红耳赤,终于换得了徐家的退让。
徐家人提出,带她去医院检查,要是清清白白的,亲事就还作数。
于是,她去了。
给她做检查的就是徐玲音。
检查的时候,出了血,徐玲音解释说是自己的指甲忘记修剪刮破了皮,还向她很真诚的道了歉,加上程翠娟在一旁敲边鼓,什么都不懂的她,就真的信了。
可哪知道,徐玲音查过后一脸为难,称自己虽是徐家人,却是程翠娟要好的朋友,说出的话可能不能让徐家人信服,建议找另一位老医生再查一次。
最后给出的结果:她确实没了那层对女人来说代表贞洁的东西。
老医生解释了很多种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可是,程翠娟当面接受了说词,转头就去向徐家人道了歉,称自己没有教好女儿,由着徐家人骂了一场,退了亲。
而有关她的流言,也越发的不堪……
“来找你呀。”程翠娟上前,亲热的拉住了徐玲音的手,上下打量一番,赞道,“越来越漂亮了。”
“你就会哄我高兴。”徐玲音笑得两眼弯弯,“我还有一会儿才下班,你等我一下,看完这几个病人,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程翠娟摇头,腾出一只手拉过了旁边的杨桃溪,笑道,“这是我们家桃桃,桃桃,叫玲音阿姨。”
“玲音阿姨。”杨桃溪握了握拳,指甲戳在手心,疼痛让她马上清醒过来,顺从的笑着打招呼。
“桃桃?当年那个小丫头?”徐玲音惊讶,打量杨桃溪一番,笑意淡了不少,“倒是挺漂亮的,就是身子骨单了些,以后不好生养。”